加密货币期权交易风险控制:交易所视角与用户策略
一、引言
加密货币期权,作为一种复杂的金融衍生品,在加密货币交易生态系统中扮演着日益重要的角色。它不仅为投资者提供了更为灵活的交易策略,也带来了对冲现有持仓风险、增强投资组合收益的潜在机会。与现货交易相比,期权交易的独特之处在于其赋予持有者在特定时间以特定价格买入(认购期权)或卖出(认沽期权)标的资产的权利,而非义务。这种权利的特性使得期权在市场波动中能够发挥出杠杆效应,放大收益的同时,也放大了潜在的亏损风险。正因如此,加密货币期权交易的风险控制显得尤为重要,它直接关系到交易平台的稳定运营和投资者的资金安全。
期权交易内生的高杠杆性,使得其风险程度显著高于传统的现货交易。微小的价格波动都可能导致期权价值的大幅变动,甚至可能出现期权合约价值归零的情况。因此,有效的风险管理不仅仅是交易所的责任,也是每一个参与期权交易的用户的义务。交易所需要建立完善的风控体系,从合约设计、保证金制度、风险预警机制等多方面入手,确保市场的公平、公正和透明。用户则需要充分理解期权产品的特性,谨慎评估自身的风险承受能力,制定合理的交易策略,并严格执行止损计划,从而避免因盲目交易而遭受重大损失。
本文将从交易所和用户两个不同的视角出发,深入探讨加密货币期权交易中存在的各种风险,并针对性地提出相应的风险控制策略和建议。通过对交易所风控体系的剖析和对用户风险管理意识的培养,旨在为加密货币期权市场的健康发展贡献一份力量,同时也为投资者提供更为全面的风险防范指南,帮助他们在复杂的期权交易环境中做出明智的决策。
二、交易所的风险控制
交易所作为加密货币期权交易的核心平台,不仅承担撮合交易的角色,更肩负着维护市场稳定和保障用户资金安全的重大责任。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交易所需要建立一套完善且多层次的风险控制体系,以应对市场波动、操作失误、系统故障以及潜在的恶意攻击。
其风险控制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 保证金制度: 交易所通常要求期权交易者缴纳一定比例的保证金,作为履约担保。保证金比例会根据期权类型、标的资产波动性以及交易者的风险承受能力进行动态调整。当市场行情不利时,交易所可能会追加保证金(即追加保证金通知),以确保交易者有足够的资金来履行合约义务。如果交易者未能及时补足保证金,交易所可能会强制平仓,以避免风险进一步扩大。
- 风控模型和预警机制: 交易所会采用复杂的风控模型,实时监控市场风险指标,例如波动率、交易量、持仓量等。当这些指标超过预设阈值时,系统会自动发出预警,提醒交易所采取相应的风险控制措施,如调整保证金比例、限制开仓等。这些模型通常基于历史数据和统计分析,并不断进行优化和更新,以适应不断变化的市场环境。
- 熔断机制: 为了防止市场出现极端波动,交易所通常会设置熔断机制。当价格在短时间内大幅上涨或下跌时,交易所会暂停交易一段时间,让市场冷静下来,并为交易者提供重新评估风险的机会。熔断机制可以有效地抑制恐慌情绪,防止市场出现崩盘式下跌或泡沫式上涨。
- 穿仓保护机制: 在极端行情下,交易者可能会因为保证金不足而导致穿仓,即亏损超过账户余额。为了保护交易者免受巨额损失,交易所通常会提供穿仓保护机制。在这种机制下,交易所会承担部分或全部的穿仓损失,以避免交易者背负债务。
- 结算风险管理: 期权交易涉及未来交割,交易所需要对结算风险进行管理。这包括对交易对手的信用风险进行评估,建立健全的结算流程,以及设立风险准备金,以应对潜在的违约风险。交易所通常会采用中央对手方(CCP)模式进行结算,由CCP作为买卖双方的中间人,承担结算风险,从而提高市场的安全性和效率。
- 信息披露: 交易所需要及时、准确地披露市场信息,包括交易量、持仓量、价格走势等,以提高市场的透明度。透明的市场有助于交易者更好地评估风险,做出明智的投资决策。同时,交易所也需要定期披露自身的风险控制措施和财务状况,接受公众监督。
- 系统安全和灾备: 交易所的交易系统是其核心资产,需要采取严格的安全措施,防止黑客攻击、数据泄露等风险。交易所需要建立完善的灾备系统,确保在发生自然灾害、硬件故障等突发事件时,能够迅速恢复交易,最大限度地减少损失。
1. 合规与监管
- 牌照与资质: 加密货币交易所必须获得并维持其运营所在司法管辖区颁发的相应金融牌照或监管许可。 这些许可证明交易所符合当地法律法规,并接受监管机构的监督。获得牌照不仅确保了运营的合法性与合规性,更重要的是,它增强了用户的信任感,显著降低了因监管政策变动带来的运营风险和潜在损失,为交易所的长期稳定发展奠定了基础。不同国家和地区对加密货币交易所的监管要求差异巨大,交易所需要根据自身业务范围和目标市场,申请相应的牌照,并持续满足监管要求。
- 反洗钱(AML)与KYC: 严格执行反洗钱(AML)政策和了解你的客户(KYC)程序是加密货币交易所合规运营的核心要素。 AML政策旨在防止交易所被用于洗钱或其他非法活动,而KYC程序则要求交易所验证用户的身份信息,了解其资金来源和交易目的。通过有效的AML/KYC措施,交易所可以有效识别和阻止可疑交易,保护平台免受非法资金的侵害,并配合监管机构打击金融犯罪。这些措施不仅可以保护用户资产安全,还可以提升交易所的信誉,增强其在行业内的竞争力。常见的KYC流程包括身份证明文件上传、人脸识别、地址验证等。
- 数据安全与隐私保护: 在数字时代,数据安全与隐私保护对于加密货币交易所至关重要。交易所持有大量的用户个人信息、交易数据和资产信息,一旦泄露,将给用户带来严重的经济损失和隐私侵犯。 因此,交易所必须采取严格的数据安全措施,例如数据加密、访问控制、安全审计等,防止用户信息泄露和未经授权的访问。同时,交易所还应遵守相关的数据隐私保护法规,例如欧盟的GDPR,确保用户对其个人数据拥有控制权。 定期进行安全漏洞扫描和渗透测试,及时修复安全漏洞,也是保障数据安全的重要手段。交易所应建立完善的数据安全事件响应机制,以便在发生数据泄露事件时能够迅速采取措施,减轻损失。
2. 交易系统安全
- 高可用性架构: 为了保障交易平台的连续性和可靠性,采用先进的分布式架构,将交易系统分解为多个相互独立的组件,部署在不同的服务器上。同时,实施全面的容错机制,包括数据备份、故障转移和自动恢复等措施,从而有效防止因单一系统故障导致交易中断或关键数据丢失,确保用户交易的顺畅进行。负载均衡技术也被应用于分发用户请求,避免单个服务器过载,进一步提升系统的稳定性和响应速度。
- 安全漏洞扫描与修复: 建立常态化的安全漏洞扫描机制,使用专业的安全扫描工具定期对交易系统的代码、服务器配置、网络架构等进行全面扫描,及时发现潜在的安全隐患,如SQL注入、跨站脚本攻击(XSS)等。对于发现的安全漏洞,立即组织安全专家进行分析和修复,并进行严格的复测,确保漏洞得到彻底解决。同时,关注最新的安全威胁情报,及时更新漏洞库和扫描规则,以应对不断变化的网络安全风险。
- DDoS防护: 为应对分布式拒绝服务(DDoS)攻击,部署专业的DDoS防护系统。该系统能够实时监测网络流量,识别并过滤恶意攻击流量,如SYN Flood、UDP Flood等。采用流量清洗、黑白名单、行为分析等多种技术手段,有效抵御各种类型的DDoS攻击,确保交易系统的正常运行,保障用户的交易体验不受影响。防护系统具备弹性扩展能力,能够根据攻击流量的峰值自动调整防护策略,以应对大规模DDoS攻击。
3. 风险管理机制
- 保证金制度: 为保障交易安全和控制潜在风险,期权交易平台实施严格的保证金制度。该制度要求用户在进行期权交易前,必须缴纳一定比例的保证金。保证金比例并非固定不变,而是会根据多种因素进行动态调整,例如期权类型(看涨期权或看跌期权)、标的资产的波动率(衡量价格变动剧烈程度的指标)、以及市场整体的风险状况。更高风险的期权或标的资产往往需要更高的保证金比例,以此来覆盖潜在的损失,避免因市场剧烈波动而导致用户账户出现亏损。
- 强制平仓机制: 为了进一步降低用户和平台的风险,期权交易平台普遍采用强制平仓机制,也称为爆仓机制。当用户的账户风险率,即账户净值与占用保证金之比,低于预先设定的阈值(例如10%或20%)时,系统会自动触发强制平仓。强制平仓会平掉用户的部分或全部仓位,以防止账户出现穿仓,即账户亏损超过保证金的情况。交易所需要制定清晰、透明的强制平仓规则,并在用户协议中详细说明触发条件、平仓顺序、以及平仓价格的确定方式,确保用户充分了解该机制的运作方式。
- 风控模型: 建立健全的风控模型是期权交易平台风险管理的核心。该模型需要对市场波动、交易量、持仓量等关键数据进行实时监控和深入分析,并利用统计学和机器学习等技术识别潜在的风险。风控模型可以预警异常交易行为、识别市场操纵行为、评估系统性风险,并为平台决策提供数据支持。一个完善的风控模型能够有效降低平台运营风险,保障用户资产安全。
- 风险警示: 及时的风险警示是帮助用户有效管理风险的重要手段。期权交易平台应通过多种渠道,例如短信、邮件、站内信、App推送等,向用户发送风险警示信息。警示内容可以包括市场波动提醒、账户风险率过低警告、以及潜在的爆仓风险提示。风险警示需要做到及时、准确、易懂,帮助用户及时了解市场动态,并根据自身风险承受能力调整仓位,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 流动性管理: 充足的市场流动性是期权交易顺利进行的基础。如果市场流动性不足,可能会出现交易滑点过大(实际成交价格与预期价格存在较大偏差)或无法成交的情况,影响用户交易体验,甚至造成损失。为了提高市场流动性,期权交易平台可以引入做市商机制,鼓励做市商提供买卖双向报价,增加市场深度。优化撮合机制,提高交易效率,也能有效改善市场流动性。
- 结算风险管理: 期权合约的顺利交割是保障交易公平性的关键环节。期权结算分为现金交割和实物交割两种方式。对于现金交割的期权,交易所需要有足够的资金储备,以确保到期时能够及时支付给盈利方。对于实物交割的期权,交易所需要有足够的标的资产储备,以满足买方的交割需求。同时,交易所还需要建立完善的结算流程和风险控制机制,防范结算风险,保障交易的顺利进行。
4. 教育与投资者保护
- 风险披露: 加密货币期权交易所必须履行其核心义务,向用户进行充分、清晰且易于理解的风险披露。这不仅包括传统的市场风险(如价格波动带来的潜在损失)、流动性风险(在特定市场条件下难以快速平仓或建仓),还应涵盖更为复杂的交易对手风险(交易对手无法履行合约义务的可能性)、杠杆风险(放大盈利和亏损的特性)、以及与特定期权产品相关的特殊风险。交易所应采用多种形式进行风险提示,例如风险警示声明、风险披露协议,以及在交易界面醒目位置展示风险提示信息。
- 投资者教育: 加密货币期权交易属于高风险投资行为,因此交易所应积极承担投资者教育的责任。提供的教育资源应涵盖期权交易的基础知识,例如期权的基本概念(如看涨期权、看跌期权、行权价、到期日)、交易规则(如交易时间、结算方式、保证金制度)、风险管理方法(如止损策略、套期保值策略、头寸规模控制),以及市场分析工具的使用。教育形式可以包括在线课程、研讨会、模拟交易平台、以及知识库文章。
- 投诉处理机制: 建立健全且高效的投诉处理机制是保护投资者权益的关键环节。交易所应设立专门的投诉处理部门或人员,负责接收、调查和处理用户投诉。处理机制应具备明确的流程和时限,确保用户投诉能够得到及时响应和公正处理。交易所应建立完善的记录和报告制度,对投诉情况进行跟踪分析,及时发现并解决潜在问题,不断改进服务质量。投诉处理机制应公开透明,方便用户了解投诉渠道和处理进度。
三、用户的风险控制
对于加密货币期权交易用户而言,风险控制是保障资本、降低潜在损失的关键环节。有效的风险控制策略能够帮助交易者在波动的市场中稳健前行。以下是一些常用的、经过实践检验的风险控制策略,涵盖仓位管理、止损设置、头寸对冲等多个方面:
1. 仓位管理: 精明的仓位管理是风险控制的基石。建议采用固定比例法或固定金额法来确定每次交易的仓位大小。固定比例法是指每次交易投入的资金占总资金的固定百分比,例如1%-2%。固定金额法则是每次投入固定数量的资金。无论采用哪种方法,都要确保单笔交易的潜在损失不会对整体投资组合造成重大影响。避免过度杠杆,即使期权本身自带杠杆效应,也应审慎使用额外的杠杆倍数。
2. 止损订单: 止损订单是自动平仓指令,当价格达到预设的止损价位时,系统会自动执行平仓操作,从而限制单笔交易的潜在损失。止损价位的设置应该基于标的资产的波动性、个人的风险承受能力以及交易策略。常用的止损方法包括固定金额止损、百分比止损和技术止损(例如,基于支撑位/阻力位或移动平均线设置止损)。
3. 头寸对冲: 当持有某一期权头寸面临不利的市场变动时,可以考虑使用对冲策略来降低风险。例如,如果持有看涨期权,可以购买看跌期权或出售标的资产的期货合约。对冲策略虽然可以降低风险,但也会降低潜在的盈利空间,因此需要仔细权衡利弊。
4. 风险分散: 不要将所有资金集中投资于单一的期权品种或单一的加密货币。通过分散投资到不同的期权、不同的加密货币以及不同的交易策略,可以降低整体投资组合的风险。风险分散是资产配置的重要组成部分。
5. 盈利目标: 设定明确的盈利目标,并在达到目标后及时止盈。贪婪是交易的大敌。锁定利润可以避免潜在的市场回调将盈利抹去。盈利目标的设定应基于对市场行情的分析和个人的风险承受能力。
6. 了解期权合约: 务必充分理解期权合约的条款和条件,包括到期日、行权价、期权类型(看涨或看跌)以及结算方式。不理解期权合约的运作方式会大大增加交易风险。
7. 持续学习和复盘: 加密货币市场变化迅速,期权交易策略也需要不断更新。持续学习最新的市场动态、交易技巧和风险管理方法至关重要。定期复盘交易记录,分析成功和失败的原因,并从中吸取经验教训,不断改进交易策略。
1. 了解期权基础知识
- 学习期权概念: 深入理解期权的核心概念,包括但不限于看涨期权(Call Option)和看跌期权(Put Option)的区别与应用场景。细致区分期权合约的关键要素,例如行权价(Strike Price),到期日(Expiration Date),以及期权买方和卖方各自所拥有的权利和必须履行的义务。务必理解期权交易并非直接购买或出售标的资产,而是买卖一种在未来某个时间以特定价格买入或卖出标的资产的权利。
- 掌握期权定价: 理解期权价格的决定机制,熟悉Black-Scholes模型等定价模型的基本原理。尤其关注影响期权价格的关键因素,包括标的资产价格(Underlying Asset Price)的变化、隐含波动率(Implied Volatility,衡量市场对未来价格波动幅度的预期)的高低、无风险利率(Risk-Free Interest Rate)的变动,以及距离到期日的时间长短(Time to Expiration)。理解这些因素如何共同作用,影响期权合约的价值。
- 熟悉交易规则: 详细研读所选择交易所或交易平台的期权交易规则,透彻理解交易的整个流程,包括开仓、平仓、行权等环节。特别注意保证金要求(Margin Requirements),不同的期权交易策略所需的保证金比例各不相同。同时,需要充分了解强制平仓机制(Liquidation Policy)的具体触发条件和执行方式,避免因账户风险过高而被强制平仓,造成不必要的损失。理解Delta、Gamma、Theta、Vega等希腊字母对期权风险的管理至关重要。
2. 制定交易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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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交易目标:
在参与加密货币期权交易之前,务必清晰地定义您的交易目标。这些目标可能包括:
- 风险对冲: 利用期权来保护现有投资组合免受潜在价格下跌的影响,类似于购买保险。
- 收益增强: 通过期权策略,在市场行情平稳或略微看涨/看跌的情况下,增加投资收益。例如,备兑看涨策略。
- 投机获利: 预测加密货币价格的未来走势,并通过期权合约在价格波动中获利。这需要较高的市场判断能力和风险承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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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合适的期权策略:
基于您设定的交易目标和对加密货币市场未来走向的判断,谨慎选择适合您的期权策略。以下是一些常见的策略示例:
- 看涨期权(Call Option): 如果您预测标的加密资产(如比特币、以太坊)的价格将会上涨,您可以选择买入看涨期权。当价格上涨超过行权价时,您可以通过行权获利。
- 看跌期权(Put Option): 如果您预测标的加密资产的价格将会下跌,您可以选择买入看跌期权。当价格下跌低于行权价时,您可以通过行权获利。
- 跨式期权(Straddle): 预期标的资产价格会有显著波动(无论上涨或下跌),但对具体方向不确定时,可同时买入相同行权价和到期日的看涨和看跌期权。
- 蝶式期权(Butterfly Spread): 预期标的资产价格会在一定范围内波动,且波动幅度有限时,可以使用蝶式期权策略。
- 领口期权(Collar): 结合买入看跌期权和卖出看涨期权,旨在锁定现有资产的收益范围,降低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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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度交易:
避免进行过度频繁的交易,尤其是在加密货币市场波动剧烈的时候。
- 交易成本: 频繁交易会显著增加交易手续费,降低您的整体收益。
- 市场噪音: 短期市场波动可能只是噪音,过度交易容易受到情绪影响,做出错误的决策。
- 交易纪律: 坚持您的交易计划,避免冲动交易。设定明确的止损点和止盈点,并严格执行。
3. 资金管理
- 控制仓位: 在加密货币期权交易中,控制仓位规模至关重要。每次交易投入的资金应严格限制,避免过度使用杠杆。建议新手交易者每次交易的风险敞口不超过总交易资金的2%-3%,经验丰富的交易者可适当提高,但通常不应超过5%。合理控制仓位能有效降低单笔交易对整体资金的影响,即使交易判断失误,也能避免重大损失。
- 设置止损: 止损是风险管理的关键工具。在进行任何期权交易前,务必设定预定的止损价格。当市场价格不利波动,触及或突破止损点时,系统会自动执行平仓操作,限制潜在亏损。止损点的设置应基于技术分析、波动率以及个人的风险承受能力。止损设置过窄可能导致频繁触发,止损过宽则无法有效控制风险。动态止损也是一种高级策略,可以根据市场波动自动调整止损位置。
- 分散投资: 避免将所有资金集中投入到单一加密货币期权合约或单一标的资产上。多元化投资组合能够有效分散风险,降低特定资产大幅波动对整体投资组合的影响。例如,可以将资金分配到不同类型的加密货币(如比特币、以太坊等)、不同到期日的期权合约以及不同的交易策略上。进行充分的研究和分析,了解不同资产之间的相关性,构建一个风险收益平衡的投资组合。
4. 情绪管理:驾驭加密货币交易中的内心波动
- 保持冷静,理性决策: 加密货币市场波动剧烈,价格瞬息万变。在交易过程中,保持冷静和客观至关重要。避免让恐惧、贪婪等情绪左右你的判断,根据预先设定的交易策略和风险管理原则进行决策。情绪化的交易往往会导致冲动行为,增加亏损的风险。
- 避免追涨杀跌,坚守交易策略: 加密货币市场容易出现FOMO(害怕错过)情绪,导致投资者盲目追涨。同样,恐慌情绪也可能引发投资者恐慌性抛售。避免追涨杀跌,坚持自己的交易计划和风险承受能力。在入场前,设定明确的盈利目标和止损点,严格执行。
- 及时调整策略,适应市场变化: 加密货币市场是一个动态变化的环境,市场趋势和基本面因素会不断变化。当市场出现显著变化时,例如出现新的监管政策、技术突破或宏观经济事件,需要及时评估这些变化对你的交易策略的影响,并进行相应的调整。保持灵活性,能够更好地适应市场变化,降低风险。
5. 风险对冲
- 利用期权进行对冲: 如果持有现货加密货币资产,可以通过购买或出售期权合约来构建对冲策略,有效锁定已实现的利润或预先设定潜在损失的上限。例如,投资者可以购买看跌期权来对冲价格下跌的风险,或者出售看涨期权来获取收益并降低持仓成本。期权提供了灵活的风险管理工具,允许投资者在不平仓的情况下调整风险敞口。
- 动态调整对冲比例: 市场环境瞬息万变,静态的对冲策略可能无法有效应对所有情况。因此,需要根据市场波动率、价格趋势以及自身风险承受能力,动态地调整对冲比例。这可能涉及到定期重新评估期权头寸,并根据需要增加或减少期权合约的数量。有效的动态对冲需要密切关注市场指标,并采用量化模型来辅助决策,以实现最佳的风险管理效果。例如,当市场波动性增加时,可以考虑增加对冲比例以降低风险;当市场趋势明显时,可以适当减少对冲比例以获取更高的收益。
6. 持续学习与复盘
- 关注市场动态: 密切关注加密货币期权市场的实时动态,特别是影响期权定价的关键因素,例如标的资产的价格波动、隐含波动率的变化、市场情绪以及宏观经济事件等。深入研究市场报告、行业分析以及专业评论,以便及时调整交易策略。
- 学习交易技巧: 不断学习并掌握高级加密货币期权交易技巧和策略,包括但不限于蝶式套利、跨式期权、勒式期权等复杂策略。理解不同策略的适用场景和风险收益特征,并通过模拟交易或小额实盘交易进行实践,提升风险管理能力和盈利潜力。同时,关注新兴的DeFi期权协议和创新型期权产品,以便在第一时间掌握市场前沿动态。
- 复盘交易记录: 定期且系统地复盘个人的加密货币期权交易记录,深入分析每一笔交易的盈亏原因。详细记录交易决策过程、执行细节以及市场环境,从而识别交易中的优势和不足。总结成功的经验,避免重复犯错,不断优化交易策略,提升交易的稳定性和盈利能力。使用专业的交易日志工具或电子表格,进行数据分析和可视化,以便更有效地评估交易绩效。
四、高级风险管理策略
对于经验丰富的期权交易者,以下高级风险管理策略能够更有效地控制风险并优化收益:
- 希腊字母管理: 深入理解并主动管理期权合约的希腊字母,包括 Delta、Gamma、Theta 和 Vega。Delta 衡量期权价格对标的资产价格变化的敏感度,Gamma 衡量 Delta 本身对标的资产价格变化的敏感度,Theta 衡量期权价格随时间流逝而衰减的速度,Vega 衡量期权价格对标的资产波动率变化的敏感度。通过动态调整仓位,可以对冲或利用这些风险因素。例如,可以通过 Delta 对冲来降低市场方向性风险,或者通过监控 Vega 来管理波动率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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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动率交易:
参与波动率交易,利用市场对未来波动率的预期差异获利。常见的策略包括:
- 波动率微笑交易: 观察并利用不同行权价期权的隐含波动率差异(波动率微笑现象)。例如,如果观察到场外期权的隐含波动率明显高于平价期权,可以构建相应的交易策略。
- 波动率期限结构交易: 利用不同到期日期权的隐含波动率差异(波动率期限结构)。例如,如果长期期权的隐含波动率低于短期期权,可以买入长期期权,卖出短期期权,期待波动率期限结构趋于正常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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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权组合策略:
运用多种期权合约组合,构建复杂的交易策略,以满足特定的风险收益目标。常见的期权组合策略包括:
- 保护性看跌期权(Protective Put): 买入标的资产的同时买入看跌期权,用于保护资产免受下跌风险。
- 备兑看涨期权(Covered Call): 持有标的资产的同时卖出看涨期权,用于在标的资产价格上涨幅度有限时增加收益。
- 跨式期权(Straddle): 同时买入相同行权价和到期日的看涨期权和看跌期权,用于在预期市场大幅波动时获利。
- 蝶式期权(Butterfly): 由买入一个低行权价的看涨期权、卖出两个中间行权价的看涨期权、买入一个高行权价的看涨期权组成。适用于预期市场波动较小,并且希望从时间价值衰减中获利的场景。
五、总结
无论是交易所还是用户,都必须重视加密货币期权交易的风险控制。交易所需要建立完善的风险管理机制,保障市场稳定和用户资金安全;用户需要学习期权基础知识,制定交易策略,严格控制风险,才能在期权市场中获得长期收益。